一個老留學生 kevin Hwu

讀書會的朋友告訴我一個佚聞，她說：「人和蟲對話的故事，你聽過嗎？」

我說：「沒有，不過聽起來還滿有趣的呢！」

她接著說：「這故事也是我聽來的，據說日本某一個農村，有一位菜農，種了一些青菜，經常被菜蟲啃噬，他覺得非常頭痛，可是他是一位虔誠的教徒，堅持不殺生，無論如何也不買農藥來撲殺那些菜蟲。」

「那麼他要怎麼辦呢？」我問。

「這位菜農就在菜園的旁邊，另外再闢了一塊地，專門種一些菜，來給菜蟲吃。在這一區裡，他立了一個牌子，寫著『菜蟲享用專區』。接著，他每天對著菜園子裡說，蟲蟲，我已經種了一塊地的菜來供養你們了，請你們移駕到那裡享用，今後，我們就可各取所需吧！」這位讀書會的朋友說得很生動。

「結果呢？結果怎麼樣？」我追問。

「說也奇怪，從那以後，他原本種的那些青菜，就再也沒有被蟲蟲啃噬了，而那一塊專用區的菜園子裡，則聚集了很多的菜蟲。」她笑咪咪的告訴我。

「莫非，那些菜蟲聽得懂他的喊話，知道他的苦心！」我覺得真是不可思議。

「就是說嘛？你說，是不是連菜蟲這種小動物都有靈性？」她的故事說完了，留下我的反覆回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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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相信會有這樣的事嗎？你覺得菜蟲有可能聽得懂人的喊話嗎？

從動物學的觀點來看，動物聽懂人的話並不稀奇，例如：印度的吹蛇人能讓蛇翩翩起舞、長臂猿能在一家日本餐館幫主人拿啤酒、「鑽石夜總會」的節目裡小狗會算數學、馬戲團的動物會在訓獸師的號令下做各種動作、鸚鵡會學人說話、卜卦的小鳥會咬出某一張撲克牌………

不過，菜蟲聽得懂人的話還是第一次聽到。

我注意到，天地萬物都會發出一種「信息波」，有的人說是「心電感應波」，有的人說是「靈犀相通」，也有人說是「他心通」，「第六感」，「神識溝通」，還有「冥想的力量」，「真誠感動天」…… 總之，不管如何，能夠跨越語言的障礙、地域的障礙、物種的障礙，進行無障礙的溝通，的確是很讓人好奇的事情。

我聽過佛教的故事中，文殊菩薩曾經問釋迦牟尼佛說：「以何知見，名為五眼？」釋迦牟尼佛則為他分別解釋了「肉眼、天眼、慧眼、法眼、佛眼」的意思，並提到透過「修一切諸善功德」可以通達「無礙」。

我個人相信天地間有一種神奇的力量，像是電磁波的那種頻率，肉眼看不見的東西，正在幫助萬物之間進行著微妙的溝通和運行，而「感應到」，正是頻率相同的對象，接收到對方信息的一種結果。

如果我們在想什麼，其他的生靈，竟然能透過生命的信息波而感應到彼此的想法，那麼，這是不是大家常說的「心電感應」呢？

「精誠所至，金石為開」，雖然只是一句形容詞，或許也有其邏輯上的深意；至於「菜蟲聽得懂菜農的話」，誰能說那只是一個「茶餘飯後的趣談」而已？

（文、攝影/胡順成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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